标 题: 一场事后张扬的包皮手术 -by 王老板

时间:2009-10-16     作者:smarteng     分类: 心情杂记


发信人: piromid (上善若水), 信区: Joke
标  题: 一场事后张扬的包皮手术 -by 王老板
发信站: 水木社区 (Thu Oct 15 23:42:08 2009), 站内

从小我长在一个有些封建的家庭里,爹妈从来也不给我讲解性知识,我只能摸索着自己去掌握。大概十岁左右的时候,我妈有一天忽然问我:“儿子,你是不是包皮过长?”我那时候年纪小,搞不懂包皮为何物,就问我妈:“妈,什么是包皮过长?”我妈耐心的给我讲解了一番,我似懂非懂,觉得我妈似乎希望我不长,就爽快的告诉她:“不长!”我妈松了一口气,就不管我了。

直到18岁,我和我女朋友行房的时候才发现,我的包皮的确长。长可长,非常长。我于是郑重告诉我妈这不幸的事实,让她想办法给我把这多余的东西切了。我妈听了很重视,叫上我当医生的姐姐姐夫,还有我姑妈二姨,针对我包皮过长的问题开了一个下半身研讨会,最终决定给我做一个环切手术。

进手术室的前一天,我的二弟大概知道要大祸临头,坚挺了一晚上。早上我用小擒拿手跟他搏斗了半天,他才弃械投降,但是眼泪汪汪的,流了一滩。进手术室之前,我那些三姑六婆们跟我磨磨叨叨,说什么不要怕,就跟女人生孩子一样,一咬牙就完了。我越听越害怕,两腿发软的被抬上了担架。

给我做手术的是我姐夫和另外一个男大夫,他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,一边不停的谈论最近他们医院人事调整的动向,一边拿着各种闪闪发亮的器械,磨刀霍霍向猪羊。我紧张的四肢僵硬,唯独我二弟软趴趴的,估计已经吓晕了。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发生在20分钟后,我姐夫拿着粗长的针管对我说:“小舅子我告诉你,这个打针呐,我们医院里有两种,一种是扎,一种呢是捅。”我心惊肉跳的问:“那…那…那…那我是哪一种?”我姐夫说:“你肉厚,当然得捅。”接着不由分说就把那根比旗杆还长的银针捅入我的根部,我顿时发出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嚎叫。

叫了几分钟之后,我渐渐的越叫越高,忽然拔了一个尖儿,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,我姐夫不禁暗暗叫绝。哪知我于那极高的地方,尚能回环转折,几转之后,又高一层,接连有三四叠,节节高起。接着便愈叫愈低,愈低愈细,那叫声渐渐的就听不见了。手术室外我的亲戚都屏气凝神,不敢少动。约有两三分钟之久,仿佛有一点声音从地底下发出。这一出之后,忽又扬起,像放那东洋烟火,一个弹子上天,随化作千万道五色火光,纵横散乱。这一声飞起,即有无限叫声俱来并发。正在撩乱之际,忽听惨叫一声,万籁俱寂。这时手术室外叫好之声,轰然雷动。

当我悠悠醒转的时候,手术已经做完了,我可怜的二弟被裹上了好几层纱布,焉不拉叽的垂在那里。接着我就被抬上车,送回了家。接下来的一周,简直是噩梦一般的日子。我不敢想女人,不敢看任何女字旁的汉字,走路的时候像夹着一个铅球,电视也只敢看体育频道。有一次看NBA,中场休息出来一堆火辣的美女,只见她们扭动着浑圆的臀部,抖动着高耸的奶子……我立刻如遭雷击,噼啪两声过后,两根线就被绷断了。那真是灭绝人性阿,我现在想起来都直发抖。

拆线的那一天我特意穿上了我最喜欢的花裤衩,唱起了我最喜欢的歌:北京的茎山上光芒照四方……到了医院,我指着我的裤裆,套用里根在柏林墙前的名言对医生大声说:“拆了它!”几分钟之后,我终于重新获得了勃起的权力,我二弟也挺直了腰板做人,扬眉吐气的在裤衩里炫耀了一番。经过此次包皮手术,我一下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成长为一个意志坚强的男人。它赋予了我太多成长的意义,我对此感激不尽。如果你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人生的磨难,那么王老板建议你一定也去做一次,它会让你受益良多。